自从研究解梦以来,陈鹏有关注关于梦境研究的任何新闻的习惯,3月7日的一条新闻让人兴奋了一下。新闻标题是《北大课题组发现“做梦”有助于学习记忆》,毕竟北京大学在陈鹏心目中是一个很崇高的学府,是一个很讲究科学的地方。
于是,陈鹏很仔细的阅读了新闻的全部内容。
【新华社北京3月7日电(记者魏梦佳)人为什么会做梦?做梦到底有什么用?这是一直以来人们感到困惑、科学家致力于研究的问题。近期北京大学(分数线,专业设置)深圳研究生院课题组在此问题上取得突破性进展,发现“做梦”对于大脑的发育和学习记忆至关重要。
北京大学深圳研究生院的化学生物学与生物技术学院甘文标课题组,利用最近建立起来的一系列活体成像手段揭示了做梦的奥秘所在。据了解,神经细胞是通过突触来相互交换信息的,而树突是一个神经细胞接受其他神经细胞传导信息的入口。研究人员发现,小鼠在做梦期间的一些神经细胞和树突有大量的电活动。之后,通过各种实验设计,他们揭示了做梦期间这些树突电活动对于突触可塑性的重要性。
课题组成员马磊、李威博士介绍,做梦时的树突电活动对于发育过程中和学习之后新形成的突触的消失和保存都具有重要作用。据了解,人在发育和学习过程中会产生很多新的突触,这些突触是记忆的物质储存结构基础。然而,并不是所有新形成的突触都可以保存下来,因为太多突触会占用大量大脑内存,而人脑也像电脑一样有一定内存量,并不能无限地往里面塞东西。
做梦恰到好处地处理了这个问题。研究人员发现,做梦能快速处理掉一部分并不重要的新突触,让大脑腾出空间来学习其他的东西,同时还会巧妙地加强和保存一部分比较重要的突触。
“这样,大脑便通过做梦非常有效率地解决了发育和学习过程中需要‘选择性’消除并保存一部分突触这个比较复杂的问题。”马磊说,“我们认为,做梦有着不可或缺的生物学功能,其对于大脑的发育和学习记忆是至关重要的。”
据悉,此项研究成果于近期发表在著名杂志《自然-神经科学》上。课题组将在此研究基础上,进一步研究做梦的成因机制和缺少做梦睡眠可能导致的大脑疾病。
请大家忽略那些晦涩的专业术语,我们来挑些重点。
1、“研究人员发现,小鼠在做梦期间的一些神经细胞和树突有大量的电活动。”
在我们心目中拥有强大科技力量的是用小白鼠来研究梦境的!我们知道小白鼠被大量的应用到临床医学,但人类的梦境研究与小白鼠是否一样?值得商榷!再说了,既然以梦境研究为课题的一个小组,连找几个志愿者作为研究对象都不行吗?
我们早就知道,只要脑未死亡的人类在进入睡眠状态,会有一个快速眼动期和一个慢速眼动期的交互,而快速眼动期被认为就是做梦时期。既然已经有一个很扎实的判断依据了,何不拿来用?
陈鹏认为:在有条件做人体试验的情况下,拿小白鼠来做梦境研究,是很不负责的事。作为北大的课题研究小组,就没一个志愿者或找不到一个志愿者作为梦境研究对象吗?
2、“做梦能快速处理掉一部分并不重要的新突触,让大脑腾出空间来学习其他的东西,同时还会巧妙地加强和保存一部分比较重要的突触。”
陈鹏可以很明确的告诉这个小组,这个判断是错误的!
做梦能产生很多影像信息,能在潜意识的作用下继续白天的思维。这些影像信息不会像文件一 完全覆盖白天存下来的信息,反而会不断的累积。我们知道大脑的处理机制会将一些不必要的,不想马上处理的事务藏起来,类似于我们寻常说的“忘记”,但梦境同样代表信息,有些还是很冗长的,令人烦躁的信息。有些天天做梦的人,一个晚上做多个梦境的人,他的大脑里并未腾出空间,反而是堆砌了非常多的“无用信息”。这个时候,他的学习效果,记忆效果,和对事务处理的时效性和准确性,都处于很糟糕的阶段。
而睡眠很好的人,传统意义上说的一夜无梦的人,第二天起来会神清气爽,倍感舒服。那才是大脑空间被处理过了,垃圾信息被处理掉之后的结果。与其说“做梦能快速处理掉一部分并不重要的新突触,让大脑腾出空间来学习其他的东西”,不如说有效的深层睡眠能让大脑快速处理掉一些不重要的信息,让让大脑腾出了空间。
3、 “缺少做梦睡眠可能导致的大脑疾病。”
这不需要这个小组再确认了。因为只要大脑正常的人的睡眠都有深层睡眠和浅层睡眠交互,而浅层睡眠则基本都有快速眼动迹象,也就是做梦状态。换言之,正常人实际上每天都会做梦的(这个和醒来是否记得做梦概念不一样,陈鹏和弗洛伊德研究的解梦都是指醒来后有印象的梦境)。
陈鹏并没有任何科学仪器去检测梦境现象,但从1996年开始研究梦境以来,凭借国内外对梦境研究的资料以及20来年的解梦经验得出颇多心得。北大这么一个严谨著称的学府对几只小白鼠研究几天,就说是对梦境有了一些所谓的科研结果,陈鹏以为,北大的这个做法在学术方面是极不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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